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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羅伊。」
「嗯?」
「…你相信紅線的傳說嗎?」
「…紅線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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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的某個國家裡,有一個傳說。
傳說中,有緣分成為愛侶的人,會連接著一條紅線。
這條紅線會聯繫彼此,直到緣分已盡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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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你從哪聽來的啊?」羅伊支著頭、轉著筆,有些錯愕地看著愛德華故作無意的樣子說。
「還不是某個無能,一天到晚讓我去打聽沒用的消息?」瞪了羅伊一眼。
羅伊輕笑。
「這種傳說多的很阿,總是要過濾過濾。」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樣,欠扁至極。
愛德差點沒氣死,臉上寫的全是"你這死無能!"。
「-反正我就是蠢到被你利用!」賭氣地,一口氣把桌上的紅茶喝光。
羅伊笑笑,愛德總是這麼易怒。
站起身,伸了個懶腰;中尉正在忙別的,該說羅伊是不知死活嗎?
「…紅線是嗎?」
望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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鍊金術師一向不相信沒根據的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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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過頭,愛德正看著在半空中攤開的雙手。
他玩味地注視著愛德的神情。
認真的跟什麼一樣…
「那麼在意有沒有"紅線"?」語帶著笑意,羅伊側著身問他。
愛德沒有回應,只是反常的安靜著。
「…反正也看不到。」
回望羅伊,愛德露出燦爛的笑容,只是微微皺著眉。
就像他一直以來那樣。
羅伊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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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條紅線是肉眼看不到的,除非是某些特殊情形。
不論什麼時候,紅線都會存在。
不論分離多遠,紅線都會存在。
只是,沒有人知道紅線是綁在誰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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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鋼。」
「幹麻?」
「明天走之前來一趟,有重要的情報。」
「喔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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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這什麼?」拿起擺在辦公桌上的、薄薄的一個牛皮紙袋,愛德不解。
重要的情報只有這些?
…什麼跟什麼!
「看看吧。」
羅伊雙手交握,以手背支撐著下巴。
看了眼羅伊,只看見一張欠扁的肉包臉。
打開封口,取出裡面唯一的一張紙。
凝神於紙張之上-
『…紅線是不會斷的,除非你否定了你感覺到的一切。』
明顯的,是眼前這個人的字跡。
疑惑地看了一眼上司,他仍然只看見同樣的微笑。
-他不是不相信這個傳說?
「…什麼意思?」他不懂。
羅伊聳聳肩。
「就是這個意思囉…」
語焉不詳。
「…誰知道你在說什麼阿?」敗給他了!
羅伊仍然只是笑了笑。
只見他不曉得何時取出了一條紅繩。
拉過愛德的右手,隔著手套,動作迅速地綁上。
怔然…
抽回手,對於羅伊所作的事,他只有惘然。
「你覺得你現在感覺到什麼呢,愛德?」
「…」
「你綁太緊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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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鈍有時候很令人無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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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哥哥,那是什麼?」阿爾察覺了愛德無名指上的紅繩,不禁問。
愛德舉起右手。
「你說這個啊?」
「嗯!」
愛德默了默。
「…算是一種罪惡吧。」
視線移向車窗外,不斷往後退逝的景色彷彿象徵著紅線的延長。
接下來無論阿爾怎麼問話,愛德也只是基本上的回應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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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聲音還在耳邊縈繞。
左手上也綁著的紅繩象徵什麼,我不敢想。
…我們不應該啊。
或許他那條紅繩只是敷衍我吧。
…或許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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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校,請您專心。」已經公式化的提醒語,不用想也知道是自霍克愛口裡所出。
面對這個無時無刻都在混水摸魚的上司,霍克愛已經練就無時無刻都記得督促的一身功力了。
不過像這麼痴呆倒還是第一次。
從愛德華離開之後,就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左手無名指上所綁的紅色繩子。
彷彿是偵探要看出什麼線索一樣…
不過想也知道根本沒有什麼線索可言,眼前這個上司,最不可取的就是只懂得浪費公帑。
「上校。」
"喀擦"一聲上膛。
「請您專心工作。」
這才有反應的羅伊愣了愣。
「-噢,好…。」
假假地振筆疾書不久,羅伊的思緒又飄離了。
輕輕嘆了口氣,用筆重重點了幾下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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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是這麼說,可是,根本沒人證實過。
什麼叫做緣分,到頭來根本沒人真的懂。
紅線,只能算給我們的一種踏實。
然而…
為什麼,擁抱的時候,會覺得幸福是一種罪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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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什麼時候我揮一揮手,你才會發現你被牽動?
要什麼時候,才會有所謂的結果?
我呆然凝視著手上的那條紅線,彷彿它是我所剩的所有…
我不知道那條長長的線連接著什麼。
我只知道,或許再也不會是你了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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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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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ee Talkˇ望皇的廢言ˇ
我打完了…
謹將此文贈與我親愛的君ˇ生日快樂!
然而我應該沒什麼時間親自向你說吧||
現在離你的生日還有一個月呢!
提早把它打完,祝福還是不變唷!
另外,老婆問我為什麼我說紅線是罪惡?
這個嘛…
我個人主觀認為有人會看的懂啦!(毆)
其實那不過就是身為同性戀的一種罪惡感吧?(根本不知道在講什麼)
那麼…
恭喜你又老了一歲!(被毆打)
’051022(實於11/25送出) 於 無奈的日子裡(苦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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